说话。”
时知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:“徐斯礼,你太过分了!”
“你不知道那样做很危险吗?坠马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头部,如果马蹄踩到人体也会造成重伤,你做事能不能有点分寸?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法无天?你这是在害人!”
徐斯礼在她那么看着自己的时候,就猜到她要说什么了。
现在猜测得到验证,没意外,却还是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在胸膛里燃烧:
“我害人?你长着这么大一双眼睛是摆设吗?我的马根本没有碰到他!”
“没有碰到他,马为什么会发狂把他甩下来?”
何况不止她看到了,刚才的围观群众都看到了!
“难道是马跑着跑着突然想跳迪斯科了?”
“……”
徐斯礼其实很少被人气。
毕竟身为北城徐家唯一的继承人,从小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谁在他面前不敬着捧着?谁敢跟他大小声?
也就只有这个女人!
“就不能是他自己故意坠马来陷害我吗?”
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!时知渺可笑道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!”
徐斯礼倒是问了:“跟我一样什么?把话说清楚。”
时知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卑鄙,无耻。”
徐斯礼喉结滚动:“我现在又卑鄙无耻了?你给我贴过多少标签自己数过吗?我身上还有地方能让你贴吗?”
“本来就是!”
时知渺不是傻子,她已经想明白了。
“那份合同根本不是蒲公英故意咬坏的,是你用了诡计让蒲公英咬坏它,目的就是骗我跟你来这个庄园。”
“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栽赃陷害一条狗,你还不够卑鄙无耻吗?”
徐斯礼扯动嘴角:“那你说我这么做的目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