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在徐斯礼搂着时知渺的腰的手臂上:“……”
徐斯礼高居马上,戴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慢条斯理地将缰绳绕了几圈,先是对陆山南笑说:
“我们本来是在大厅等你的,渺渺说想骑马,所以就带她来玩一圈,没想到陆先生早到了,倒是我们失礼了。陆先生要不也骑上马,咱们一起散散步?”
再低头对时知渺道,“忘记跟你说了,被你的狗咬坏的那份合同,就是陆先生的博泰银行。”
……对啊。
银行!
时知渺怎么没联想到一起!
不对。
不是她没有联想,而是这男人故意隐瞒她,难怪他一直不肯告诉她客户是谁!
时知渺油然而生一种被这个男人算计了的感觉。
陆山南神情与平时一样,看似温和,实际疏离,走到高大的马边:“不了。”
“渺渺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过,从那之后就不太喜欢骑马了,我们还是坐着聊吧。”
他伸出双手要接走时知渺,“渺渺,下来。”
时知渺早就不想跟徐斯礼贴这么紧了。
但她身体才动一下,徐斯礼在她腰上的手就收紧。
他慢条斯理道:“陆先生对渺渺的了解该更新了,渺渺现在不仅很喜欢骑马,而且还骑得非常好。上次跟我玩赛马,还赢了我一句‘姐姐’。”
他故意捏了捏时知渺的腰,问,“记得吗?”
时知渺怕痒,躲了一下:“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徐斯礼勾唇:“你也就骗骗不在场的陆先生,那天在场的人都看到你笑得跟朵花似的,现在把那天的人找过来,他们肯定都还记得,你这个当事人又怎么可能不记得?”
“不信我把人叫过来验证一下?”
时知渺立刻扭头瞪他:“你别那么无聊!”
徐斯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