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喝完了红糖水,徐斯礼对她挥了一下手,示意她躺到床上去。
时知渺躺下。
他搓热了双手,掌心贴上她的腹部,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:
“这样好点了吗?”
他的手法很娴熟,感觉是特意练过的。
时知渺看着他:“你帮几个女人这么按过?”
“无数。”
徐斯礼懒懒散散地说,“在美国那一年,我吃准了他们外国人迷信东方的神秘中医学,所以开了一家按摩馆,专门帮有生理痛的女人按肚子,凭着这一手赚了一个小目标——这么说你满意了吗?”
时知渺忍不住道:“你就不能正经点?”
徐斯礼冷笑一声:“那你就不能什么事情都扯到我有几个女人身上?”
时知渺嘟囔一句:“你本来就有很多女人。”
看在她身体不舒服的份上,徐斯礼不跟她一般见识。
他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,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看。
时知渺渐渐有些困倦,合上了眼。
在睡过去之前的念头是,一年前,他让她等他八个小时那次,他要是也能像现在这样对她,也许他们后来就不会爆发那场争吵了。
·
第二天早上,时知渺醒来,肚子已经不疼了。
她就是这样,生理期第一天会剧痛,但熬过了第一天就没事。
徐斯礼不在房间,她换了裤装走出去,遇到侍应生便询问:“你好,你知道徐斯礼在哪里吗?”
侍应生停下脚步,面对她微笑说:“徐先生在餐厅。需要我带您过去吗?”
时知渺点头:“麻烦你了。”
侍应生便带着她去了餐厅。
徐斯礼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茶,阳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连细小的绒毛都在发着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