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刷屏的动作,情绪稳定地发过来一句:
“某人是不是忘了,前天晚上10点40分,2楼书房内,答应过我的事?”
他精确到了分钟与地点。
时知渺顿了顿:“我没忘,所以呢?”
徐斯礼回:“所以,我是来接你去温泉山庄的。”
“不是周六吗?”
他有条有理地道:“我们周五晚上过去,提前做准备,周六客人一来就能看到服务周到的徐先生和徐太太,肯定会倍感荣幸,他一开心,合同不就容易签了么?”
“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考虑,你还骂我,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“……”
这么说还是她不识好歹?
时知渺还忙着,没空跟他掰扯这些有的没的,回过去一句,“你又没有提前说,而且我现在还有病人。”
“还要多久?”
“半个小时。”
发出这一句,时知渺就不再管他,将手机收起。
一个中年男人扶着一个老人进来,将一大叠报告塞给她。
时知渺记得这对父子,刚才来过,她用听诊器听见老人的心脏有叹气样的杂音,便给他开了几个检查让他们去做,现在是报告出来了。
时知渺在电脑上调出报告,看了超声与心电图,沉吟道:
“是风湿性心脏病,瓣膜关闭不全,还有心力衰竭和反复心律失常的情况出现……比较严重了,可能需要做一个瓣膜修复手术。”
中年男人脸色变了变:“什么意思?要开刀吗?”
时知渺点头:“确定手术的话要的。瓣膜病变严重,如果不修复瓣膜,病人随时可能心脏停搏。”
中年男人分外紧张:“怎么会这么严重?上次我们来看,那个医生明明说吃药就可以啊。”
时知渺看了一下病历:“你是说王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