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他不喜欢这些软趴趴的东西。
非要养狗,他也只会养杜宾之类的犬种。
帅气,威风。
他进开放式厨房倒了杯温水喝着。
忽然,他感觉脚踝被什么湿湿凉凉的东西蹭到。
低头一看,那朵蒲公英暗中潜伏到他的身边,正对他撒欢。
它也太小了,也就比他的脚踝高一点,却很自来熟,在他身边蹭来蹭去。
他挑了一下眉:“你就是这么勾引她把你带回来的?”
狗狗:“呜呜。”
徐斯礼嗤声,用脚将它拨开。
小家伙站都站不稳,一下就摔在地上,四脚朝天。
时知渺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一幕,嘴唇一抿,快步走过去将狗抱了起来,看了他一眼。
那一眼,好像是在责怪他伤害了她的狗儿子。
徐斯礼嘴角一泛:“你那个朋友说你们在食堂遇到昭妍,她跟你们说了什么?”
时知渺将他这句话理解为,薛昭妍在他面前告了她的状,他要来替他的女人讨回公道。
“大庭广众,我一个医院在职医生,难道还能打她不成?”
说完,她就抱着狗走回客厅。
徐斯礼跟在她身后,语调懒散:“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很厉害,你打人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……”
就一定要骂她一句他才能出气是吗?
时知渺屏着气,刚好外卖来了,她不再理他,专心照顾狗狗,给它开了一个罐头。
蒲公英从出生起就在流浪,每天都是吃垃圾,哪尝过这么好的东西,狼吞虎咽,把嘴边那撮毛都弄得黏糊糊的。
徐斯礼面露嫌弃。
时知渺看着却很喜欢,给它搭了狗窝,做了清洁。
这狗也真会谄媚,时知渺走到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