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但事情闹这么大,这个人却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,她感觉民警也有那么一点刻意不提起他。
就是这种讳莫如深的态度,让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时知渺,有了那么点兴趣。
徐斯礼双手落在西裤口袋里:“这么好奇,你回去问。”
这么说他也不知道?
“我以为你知道。”
“老头子年轻的时候黑白两道双吃,去问他,他知道。”
路边有一家药店,时知渺走进去,在货架上对比了几款,最后拿了一瓶港城产的药油,到收银台付账。
徐斯礼已经打开付款码。
时知渺目光不经意落在柜台边的计生用品上,她原本没有在意,很自然地移开眼,没想到会撞上徐斯礼的视线。
他也看到那些计生用品了,发现她在看之后,散漫地丢给她两个字:“不买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时知渺根本没有那个意思!
但莫名其妙成了被他拒绝的人,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,抿了一下唇,从收银员手里接过袋子:“本来就不用买。”
转身从他身后经过,又低低地丢了一句,“就凭你抽烟喝酒,精子存活率连及格线都够不上,不戴我也怀不上。”
而后快步走出药店,飞快上了贺家的车。
虽然这番话纯属造谣,但时知渺还是有一种很解气的感觉,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徐斯礼上了车,看到她在笑,冷懒又败类道:“你确实巴不得我不戴——巴不得我全都给你,但我就不,我凭什么让你爽?”
“…………”
王八蛋。
半句都不肯落下风。
前排还有司机,时知渺要脸,没继续说,只是将药油丢给他:“这个药油活血化瘀,倒在手心,双手搓热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