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一下并拢双腿,猛地睁开眼——
穿着浴袍的徐斯礼坐在床边,他衣襟没有合紧,随性地露出大片胸膛,冷白色的皮肤在灯下泛着莹光,胸肌腹肌,一览无余。
见她醒了,他更加肆无忌惮,神色却没有什么情绪,动作也十分野蛮。
时知渺只能将他这个行为理解为玩弄。
她抗拒地抓住他:“徐斯礼!别发疯!”
徐斯礼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里,有轻慢也有轻嘲:“我在浴室看到了,我这几个月没回来,你是不是很想?自己弄有我舒服?”
时知渺愣了一下才想明白,他是看到她因为急着出门,没有洗干净晾起来的内裤。
她脸上多多少少有一丝不好意思,但抵抗他胸膛的力道没有减轻。
徐斯礼不是一个喜欢用强的人,毕竟他身份摆在那儿,所以她一抗拒他就觉得她矫情,没意思,松开她。
随手抽了一张湿纸巾擦拭手指,时知渺咬住后牙,徐斯礼嘴角勾起,意兴阑珊的。
时知渺不想再看,匆匆转身的时候,眼尾瞥见他无名指上是他们的婚戒,白金的,简约精致。
时知渺还以为,他早就扔掉了。
她的手上倒是空空如也,婚戒早就不翼而飞。
丢掉湿纸巾,系好睡袍,徐斯礼躺上床,距离蓦然间一下拉近,他身上清淡的木质香一下侵入时知渺的鼻间,没一会儿,他就自顾自睡过去。
时知渺却再也没有睡意。
时隔一年,她的合法丈夫又躺倒她身边,她反而希望他别回来了。
时知渺索性离开床,去了客卧睡。
心底的念头是,这场持续了两年的婚姻,真他爹的,没意思极了。
……
次日早上,时知渺换好衣服下楼,徐斯礼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,完全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