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黑到几乎看不到彼此的面部轮廓,祝卿月往他怀里靠:“走的什么路啊。”
“我把手机的灯打开吧。”魏云舟说,“也就这百十米暗一些。”
祝卿月也开了手机的灯,这才勉强看清四周,他们正处在两栋房子之间。
里面黑灯瞎火的,看着像没人。
有了手机的灯,路就好走得多。
终于穿过巷子时,祝卿月窥到了路灯,他们走到了大路上。
见祝卿月松了口气,魏云舟不经意地问:“很怕黑?”
“是啊。”祝卿月点点头,“算是一点童年阴影吧,小时候犯错被关过。”
魏云舟蹙眉:“因为什么事?”
祝卿月哂笑:“打破了大伯母珍爱的花瓶。”
东西再贵却是死物,怎么跟人相比?魏云舟理解不了这种惩罚。
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慰,说什么都显得空白,毕竟经历这些事的不是他。
“先回家。”他最终还是牵起祝卿月的手,说了这么一句。
又走了二十分钟,两人终于摸到后院的门。
孟竞帆闲得无聊,一直在等他俩,见到人,当即就问:“小鱼没回来?”
祝卿月摇了摇头。
“我去找她。”孟竞帆哼了声,“这个心狠的女人。”
祝卿月:“……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魏云舟反手锁了院门,“估计也憋到极限了。”
祝卿月小幅度地踢了下脚,缓解酸痛。
魏云舟瞧在眼里,说:“泡个脚吧,去去乏。”
卿月跟着她往中院走,看到房间亮着灯,好奇地问魏云舟:“我走的时候不是关了灯吗?”
“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