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画面很漂亮,阿婆坐在院子里,阳光从树的缝隙穿过,在染缸上落下一层细碎的光斑
“你看这层浮沫,是板蓝根发酵到第三天的样子,阿婆说要等浮沫变成银灰色,染出来的布才会像玉一样有光泽。”
涉及自己的专业知识,祝卿月侃侃而谈。
“还有吗?”魏云舟勾了勾唇。
见他感兴趣,祝卿月眼眸一亮:“你看,这是省文化馆的非遗技艺展,当时可是人家邀请我去的。”
“那还挺厉害,怪不得你对木雕也有了解。”魏云舟说。
祝卿月一愣:“谁告诉你我对木雕有了解了?”
魏云舟说:“管家,你第一天搬过来的时候,玄关的大象你知道是什么雕刻手法。”
“我还真没拍过木雕这类非遗。”祝卿月侧眸,“我知道只是因为我提前了解了。”
魏云舟顿了下,突然问:“你当初只见了我两面,怎么就同意嫁给我了?”
“呵呵……”祝卿月心虚,“你长这么帅,我很难不同意吧?”
明知道她说的是假的,魏云舟就是莫名其妙被哄得心花怒放。
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,每天想要夸他的人一大把,他就因为祝卿月这句假话发癔症。
“继续看吧,看看你以前都去了哪些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
祝卿月继续带着他看,下一张是她在皖南拍摄的戏曲后台的一位老师在卸装备。
“我当时看完了表演,戏台挺简陋的,给一群老年人唱戏,后来我给台下的观众也拍了照片。”
那些笑颜幸福又满足。
魏云舟往后翻了翻,确实还有台上台下的照片,说:“感觉后台的照片比在台上还要动人。”
“后台的老师是真实的,带着疲惫的,上台又是完全不一样的,她自称普通的老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