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棠扶着孟遇春下了台阶,看到没说一声就出现在眼前的人怔了下。
孟遇春拍了拍孟棠的手:“我跟你许爷爷先走,明天去他的工坊找我们。”
棠应了声。
魏川和孟遇春等人打了招呼,直至车辆离开,他才对孟棠笑了笑,一把将人揽过来抱进了怀中。
严丝合缝,身体语言也暴露了他想孟棠的心。
“想死我了。”魏川心里发苦。
孟棠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恭喜!”
魏川松开她,问:“酒店订了没?”
“订了,先回吧,我感觉你脸色有点憔悴。”
“压力太大了。”魏川说,“好在赢了。”
孟棠有些心疼,他在队里年纪最小,担任的却是最重要的主力。
这种话,他绝不可能在队友和教练的面前说。
前三场比赛一直落后,他不断地安抚球员的情绪,振奋队伍的士气。
他在赛场上,即便一直输,也是意气风发的状态。
哪像现在,将一切情绪弱点暴露于人,不过孟棠不是旁人。
回酒店的路上,孟棠买了点吃的带进了房间。
房间的桌上摆了满满当当,孟棠和魏川面对面坐着,边吃边聊。
“你和老头真要在这里待到七月中旬?”
孟棠点了点头:“暂定的时间,说不定还不止。”
魏川问:“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要准备毕业设计了。”孟棠说,“黄杨木受材料生长局限,多以小件为主的。”
“东簏是木雕之乡,对大件木材的技术处理有专门的一套学问。”
“爷爷毕竟是一家所长,还是要集百家长处融会贯通才能创造出属于我的作品。”
最起码,东麓木雕在大件的结构和工艺这块有着更宏大的叙事能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