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解释,只是横了他一眼:
“我只知道,你配不上她,老头逐你出师门四年,你还不知悔改,费尽心机靠近孟棠,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她,她也不会是你的。”
李寒津不气反笑:“我跟她师承一脉,有共同的话题和爱好,像你这种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的生物永远看不懂她的作品,也看不懂她要表达的情感。”
人在无语的时候确实会笑,李寒津斜斜扫他一眼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不过如此。”魏川居高临下看着他,神态狂傲,“你但凡看过我的比赛,哪怕就一场,你对我的评价绝不会是‘头脑简单、四肢发达’这八个字。”
根据普罗大众的刻板印象判断一个人,肤浅。
魏川懒得再跟他争论什么,斜睨他一眼,转身走了。
直至李寒津看不见他了,才烦躁地拿出手机,打算给孟棠道歉。
孟棠这人吃软不吃硬,生起气来,语气轻轻柔柔,却能将人呛个半死。
李寒津能装会道,他是真怕孟棠着了他的道。
他随意找了个路牙子坐下,垂头给孟棠发去信息:
【对不起,刚才是我太冲动了,我是不是耽误你事了?】
孟棠回到寝室,看到小鱼筷托,烦躁地将它扔进了抽屉。
看到罪魁祸首的信息更是不想搭理,却架不住魏川给她发各种各样求饶搞怪的表情包——
“我弯腰,我道歉,我错了。”
“我打算哄哄你,给我个面子呢。”
“和好吧(超大声)”
“这有个台阶,我自己先下。”
“主动罚站。”
“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(duangduang咕噜咕噜)”
孟棠一下被逗笑,又觉得自己没出息,咬住下唇忍了忍。
她确实心软了,回复: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