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魏川他们不计较,篮球队的教练也会把她拆了。
在持刀状态中,手腕是相对柔弱的部位。
孟棠的肩头还挎着包,她不着痕迹放低肩膀,试图让包包落地吸引王觉的注意力。
“教练应该不会来抓吧?”
“谁说得准?老贺也挺老奸巨猾的。”
“他管得也太严了,比我爹还爹。”
“我头一次这么赞同你。”
魏川一人踢了一脚:“少他妈废话,快走。”
声音越来越远,孟棠有些急,肩膀一下放松,沉重的包落地,砸出了闷响。
王觉下意识去看,孟棠抓住机会,猛地抱住他手臂,大喊:“魏川!”
魏川、田聿和邵一鸣同时回头。
“救命!”
魏川头皮一麻,下意识往回跑,一边跑一边向田聿确认:“是不是孟棠?”
田聿跟孟棠也不熟,但好歹认识,他凛着声说:“很像。”
邵一鸣附和:“我也觉得像,只是这叫声不太对劲。”
不管是谁,既然叫了他名字,都得去看看。
“你他妈耍我。”王觉抡着手臂,几乎将孟棠整个人提起,“放开,快给我放开。”
孟棠知道自己死也不能放,兔子急了还咬人,更别提她已经刺激了王觉。
这把刻刀是她随身携带的,若是伤了人,她难辞其咎。
所以决不能放,情急之下,孟棠咬住了王觉的手臂。
王觉痛呼一声,眼睛赤红,他甩不开,握紧拳头狠狠捶向孟棠的后背。
孟棠闷哼一声,呼吸都被砸断了似的,久久吸不到新鲜空气。
她快要撑不住了。
魏川,魏川……你听到了没有?
王觉知道今晚的事要败,听到去而复返的脚步声,只想逃离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