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冲动到伤了人,这样情绪不稳定的人,她看陈洵礼的意思,已经在考虑开除学籍了。
到了派出所,陈洵礼迎上来,说:“张家人想要跟你和解,事情没有造成很大的伤害,警方也是这个意思,让张一帆赔偿道歉。”
孟棠说:“他没有伤人,我不会追究,可他伤了人,就算我不追究,那许鹤清的家人呢?”
“许家派了律师过来。”陈洵礼叹气,“先进调解室吧。”
张一帆是本地人,父母开超市的。
见到孟棠,他们激动地围上来,无非就是求情的话,说考上好大学不容易,说他们愿意赔偿和道歉,只要不开除怎么样都行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,但这件事,孟棠已经说了不算。
她看向许家的律师,精英派头十足,冷漠又严肃。
调解进行到晚上十点,张一帆被开除学籍板上钉钉。
出了派出所,孟棠给谢泠音打了电话。
得知许鹤清回了宿舍,她松了松紧绷的情绪。
魏川发动车子,偏头问了句:“我带你去吃饭?”
孟棠早就饿过了头,可魏川能察觉,她心里很感动。
孟棠朝他笑了笑:“不早了,回学校吧。”
疲累的笑中带着两分温婉。
魏川从储物箱里翻出饼干和水递了过去:“那你先垫垫肚子。”
“谢谢。”孟棠接过去。
“你怎么总说谢。”车辆滑出车位,魏川轻笑一声,“还是不是朋友?”
孟棠:“朋友也得说谢啊。”
她默默吃完饼干,时不时扫一眼魏川,小声缓滞地问:“许鹤清平时喜欢什么?他这次受伤,还是我的缘故,我想送他一个东西谢谢他。”
魏川微怔之后嘀咕:“他也不缺什么。”
孟棠微微转过身体:“缺不缺是他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