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哭出来似的。
一身的风尘仆仆,满脸的憔悴,都在向着静初展示着,他冀州一行的辛苦,还有他马不停蹄赶回上京的似箭归心。
静初也知道,他是夸大其词,故意哄自己开心。
皇帝要是知道,这公主驸马的身份都能遭到别人嫌弃,估计又得吹胡子瞪眼,大发雷霆。
静初也捧场,笑得花枝乱颤,捶打着池宴清:“你这般说,我倒是觉得,这种荒淫无道的日子也蛮有趣味。人啊,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不?”
“你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,竟然就,就……”
“就什么?”
“就想美事儿了!”
池宴清捉住她的手,将她一把圈进怀里,低头十分认真地问:“你得答应我,就算你将来真的做了公主,都不能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夫。”
静初一扫适才的满心落寞,玩笑道:“你放心,老大的位置绝对是你的,谁都动摇不得。我……”
下一刻,她的唇就被池宴清结结实实地堵住了。
好家伙,给你根杆子你就顺着往上爬,还真的想养老二老三?
老虎三天不发威,你就要把我当病猫了。
两人分别十几日,久别胜新婚。
在双唇碰撞的那一刻,心里的思念,牵肠挂肚的担忧,便瞬间打破伪装的云淡风轻,汹涌澎湃地释放出来。
干裂的唇,带着丝丝缕缕的腥甜之气。霸道地在静初唇畔辗转,最初的惩罚,瞬间变成心疼与渴求。
静初也伸出手臂,指尖无助而又急切地勾紧了他的脖颈,气息瞬间变得兵荒马乱。
都很不能,将自己融入对方,或者,将对方生生嵌合在自己的身体里,骨肉相融,再也不用分开,不用担惊受怕。
池宴清的唇摩挲着她的鬓发,她的耳垂,呼吸滚烫,低低呢喃:“想你,想得要死。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