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表哥出事,你以为,你还能安然置身事外?你们原本就是一体,何必这样斤斤计较?”
“所以女儿想知道,这究竟是你,还是表哥的意思?”
“这是你自己的意思!”楚国舅加重了语气。
“呵呵,还说不是在利用我?”
“你口口声声地表哥叫着,也不过就是虚情假意罢了,你表哥让你做这点事情,你都推三阻四。”
楚一依的心再次一凉。自己继续追问下去,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吧?
自己真的只是太子表哥手里一枚不值钱的棋子罢了。
而且,就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。
可能,姑母还会感动,觉得,她这个兄长,是因为出于对她的关心,才会特意送个医女进去照顾她。
却压根不知道,她的好儿子,好兄长,是在她身边埋下了一个祸根。
送走楚一依,楚国舅一个人愣怔着坐了片刻。
终于出声,叫过身边常随,沉声吩咐:“去通知池宴行,明天夜里就行动。”
清贵侯府。
得知儿子一切平安的侯夫人立即恢复了精神,行走带风。
张罗着让府上下人挂起彩灯,准备好鞭炮,庆功酒,等儿子凯旋,要好生庆贺,去去晦气。
沈夫人不屑一顾,还暗自笑话,她莫不是得了失心疯。
侯夫人晚膳吃得尤其香甜。
就连一碗普通的山药排骨汤都喝得干干净净。
下人撤下碗碟,伺候她洗漱之后,她就觉得神疲力乏,往床榻上一倒,瞬间睡了过去。
仆妇也只当她是身子仍旧虚弱,不以为意。
关闭了屋门,留下值夜的下人,各自散去。
一直到第二天,日上三竿,屋子里仍旧还是静悄的,没有什么动静。
值夜的仆妇担心炭火熄灭,入内添加木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