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留情地赶了回来。
他实在不放心静初,现在她一人在上京孤军奋战,又是面对强弩之末的楚国舅,谁知道狗急跳墙,会做出什么极端行径?
虽说苏仇也不怎么中用,但好歹还是有点鬼点子的。
苏仇老大不情愿,嘟哝了一路。
大局已定,静初得知消息以后,立即便如同吃了定心丸,振奋起精神来。
就说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失望。
瞧着池宴行母子二人上蹿下跳地嚣张了好几日,对于晋州情况竟然还全然不知。
可见池宴清等人声东击西,保密事宜真是煞费苦心。
她先是找到侯夫人,将苏仇带来的消息简单与侯夫人说了。
侯夫人果真一扫阴霾,起身连干了两碗米饭。
静初自己径直去了镇抚司。
是时候清理一下内部奸细了。
镇抚司。
狱卒们使出浑身的解数,仍旧没能撬开南宫硕的嘴。
他见到静初,竟然勾起唇角,得意一笑,带着胜利者的姿态。
“你锦衣卫也就这点手段了是吧?尽管放马过来,看我会不会屈服?”
静初只笑笑,命人搬个椅子,坐在南宫硕对面。
然后屏退了所有狱卒。
“我一向不太喜欢太过于血腥的手段,除非对方招惹了我。谁让你替楚国舅顶罪呢,替他受罪也是应当。”
南宫硕冷笑:“你就这么笃定是他?”
“楚国舅派了他的心腹前往晋中送信,人证物证都已经被我截获。你们在晋中武岭山的藏兵现如今也已经被尽数剿灭。
此事还有什么好质疑的?你们已经大势已去,就不要再心存什么幻想了。”
南宫硕面色微变:“不可能!你在诈我!”
“你的口供对于我来说,已经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