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忙询问:“有信件吗?”
苏仇摊摊手:“没有,只有几块干烙饼,还有一张路引。”
“什么路引?”
“没见过,反正上面用红字写了路引二字。”
“赤字路引?你确定?”
“我不懂什么赤字路引,反正跟我们平时的路引不一样,不知道有什么用。”
静初解释道:“这赤字路引乃是军营或者朝廷传递十万火急情报所用,沿途官府非但不得设卡,驿站还要配合安排食宿马匹等。
而且即便是夜间城门关闭,持此路引也能畅通无阻。”
苏仇不由惋惜:“竟然这么好使,早知道不还给他,直接偷了来,日后出入城门多方便。”
“这路引管理严格,上面会标记信使的出发与抵达地点,加盖印章,过期作废。”
“那就算了,那路引好像只能抵达晋中。”
“晋中?”
苏仇笃定点头:“我瞄了一眼,上面是这么写的。”
“楚国舅能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需要传递,竟然动用赤字路引?”
静初狐疑地思忖片刻,命枕风前往池宴清书房,取来一张地图,指尖在地图上反复丈量与计算,低头沉吟半晌不语。
苏仇有些好奇,但不敢打断她的思绪,低声问一旁枕风:“怎么了,有什么不对吗?”
枕风摇头,表示不懂。
白胖子道:“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,静初姑娘应当是在估算晋中距离冀州的距离,以及附近两个驻军大营之间行军所需时间等等。”
“算这个有什么用?”
白胖子也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片刻之后,静初抬起头来,面上瞬间容光焕发,有按捺不住的惊喜与激动。
她询问苏仇:“你给那信使下了多少泻药?”
“一整包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