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。
皇后病了三四日,静初就在她身边悉心照顾了三天。
她没有再去镇抚司,似乎对于这个案子已经失去了好奇心。
皇后与她在一起的时候,大多都是沉默不语,只是安静地望着她,眉眼里荡漾着暖融融的情绪。
静初陪着太后的时候,便不用那么拘谨,给她讲述这些时日里,自己在宫外的经历,以及所见所闻。
太后很喜欢看静初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糕点,一边调侃她与侯夫人之间斗智斗勇的家长里短。
乐子有了,瞧着瞧着,胃口也有了。
她老人家在这深宫里锁了一辈子,日复一日,枯燥乏味,静初惊险刺激而又鲜活的日常,给她的单调无聊平添了一抹生动。
也时常将自己代入到静初的角色里,喜欢静初喜欢的,讨厌静初讨厌的。
四天后,皇后已经无恙。
宫外锦衣卫也兴匆匆地传递了消息过来。
南宫硕被缉捕归案,已经被押送至镇抚司。
静初得到消息的时候,正在服侍皇后吃最后一碗药。
皇后闻言忍不住一阵轻咳,将刚刚喝进嘴里的汤药全都咳了出来,又苦又涩。
这三天里,静初寸步不离地照顾自己,也并未调动锦衣卫,她是怎么捉捕南宫硕的?
静初端着汤药的手却纹丝不动,淡定地将药碗搁到一旁桌上,帮皇后递上漱口的甜水。
“镇抚司有事,静初便告退了。”
皇后想问,欲言又止,点了点头。
静初立即出了皇宫,召集锦衣卫,翻身上马,威风凛凛地直奔镇抚司。
镇抚司门口。
姜时意与白胖子还没有离开。
金雕见到静初,立即俯冲而下,在静初的马前盘旋一周,又重新腾空而起。
白胖子手里牵着的两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