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孽啊。
“你,你凭什么说,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宴行的?”
“你将他叫过来一问便知。也或者,我进去,当面与他对质。”
“今日宴行不方便,你先回去,回头我让他去找你。”
客氏摇头,斩钉截铁:“我可以进去等,但我不可能离开。”
沈夫人一个头两个大,她知道,客氏特意挑选这个日子,肯定是有备而来。自己若是拒绝,闹腾起来,也无法收场。
心底里将池宴行这个不肖子骂了一遍又一遍,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,稳住客氏,找人诊断过她的脉象,确定有孕。
这才跑去前堂,找到池宴行,劈头盖脸将他一通好骂。
天地拜完,宴席已开。
池宴行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终于抱得美人归,正美滋滋地向着众宾客敬酒。
当初发生在摘星楼的那件丑事,似乎都要被众人遗忘了。
这世道,这种风流之事,人们对于女人出奇的严苛,对男人包容性却极强。
正春风得意的时候,听沈氏一说,惊得手一抖,差点摔了杯子。
沈夫人观察着他的反应,便知道那客氏没有撒谎。
一时间六神无主,不敢擅作主张,只能回禀给了清贵侯。
清贵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恨不能当场就给池宴行两个耳刮子。
实在无奈,侯爷命人将客氏先行带去客舍,他不动声色地招呼宾客,待到宴席过半,酒至半酣。方才将池宴清留在前院,负责迎来送往。
自己带着池宴行,径直去了客舍。
客氏见了池宴行,顿时又惊又喜,娇娇软软地喊了一声:“行郎!”
池宴行轻咳:“我父亲在此,别乱讲话!”
客氏冲着清贵侯袅娜一礼:“客氏见过侯爷,侯爷万福。”
清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