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随便拿出一粒大补丸给池宴清灌下去。
侯夫人围着床榻一圈又一圈地转悠,急得捶胸顿足,把静初都整得于心不忍了。
瞧着这个坑娘的池宴清蛮沉得住气,她也没捅破。
侯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静初:“儿媳妇啊,他怎么样了?”
静初叹气:“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危,至于醒来后会不会傻了呆了废了的,我也说不好。”
侯夫人呜呜地哭出声来:“你可一定要治好了他啊,宴清可千万不能有事。”
这一哭,眼泪将脸上的黑灰冲得一道一道的。
静初无奈地道:“你放心吧,我自己的男人,我还能见死不救不成?您快点下去收拾收拾吧。”
“我不去,我得守着我儿子。”
静初抬手指了指房间里的菱花镜:“就您这样子,一会儿您儿子就算是醒了,也得被您吓得再晕过去。”
侯夫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一眼镜子,吓得自己“嗷”地叫了一声。
不用静初催促,自己颠儿颠儿地跑出去了。
静初屏退下人,直接拍了池宴清一巴掌:“还装,瞧着母亲这样心疼,你倒沉得住气。”
池宴清睁开眸子:“轻点,我现在好歹也是病人。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?”
静初没好气地道:“一会儿母亲回来,你就不要吓唬她了。”
“我还不是偏心你么?”池宴清狡黠地挤挤眼睛:“可解气了?”
“我有自知之明,我不能像别人那般晨昏定省,端茶递水,不懂世家规矩,的确不是一个好儿媳,母亲对我有意见也是情有可原,没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这话把池宴清感动得不行,真想给她磕一个:“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我池某人真是三生有幸,几世修来的福气。”
“少来这一套!”静初轻嗤: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