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得不错,他与白静姝所吃的药乃是一样的方子。两人生了同样的病,换句话说,与白静姝有私情的,的确就是池宴行!我们没有猜错。”
“那楚一依一事,池宴行难逃嫌疑。
不过,这里基本都是他的好友,假如我较真深究,难免打草惊蛇。我就没有说什么,转悠一圈就出来了。”
“那客栈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去了吧?即便我们能确定他与白静姝有染,能揭穿他的谎言,那我们也不能证明,当时他在摘星楼。我们必须从别的地方入手。”
池宴清点头:“我刚才就想到一个办法,可以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,就是不知道是否可行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舍不得媳妇套不住色狼。我想用你做诱饵。”
静初白了他一眼:“你怎么不自己当诱饵?你宴世子生得国色天香,妩媚风流的。”
“那不是我跟他太熟吗?他闻味儿都能闻得出来。”
“说吧,怎么做?”
池宴清扒着车窗,压低声音与静初耳语了几句。
静初抿了抿嘴儿:“你好生狡猾。难怪别人都说你破案不按套路,喜欢另辟蹊径。你这法子的确出其不意。”
两人一拍即合,立即开始筹备。
吉祥客栈。
规模不大,门脸也并不醒目,但却是老字号,以厨子的独特手艺,还有杏花村的汾酒而出名。
宿月花费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,才将静初巧妙地易容成了白静姝的模样。
静初仍旧担心破绽太多,尤其是身形与声音,练习半晌,方才一个人进了客栈。
客栈掌柜见到白静初,立即十分热情地迎了上来:“姑娘您可有阵子没来了,还是老房间?”
果然没有找错地方,就是这里了。
静初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你还认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