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消息了。白静姝身边的粗使婆子说,适才楚国舅去过白静姝的院子。”
“去做什么?”
“她不能接近房间,不知道楚国舅具体说了什么。只知道楚国舅冲着白静姝发了很大的火。
还有,最近楚一依与白静姝主仆二人走动得十分近。楚一依出事那天,曾去过白静姝的院子。”
“她跟白静姝不是一向不对付吗?”
“这个就不知道了。反正婆子说,最近楚一依对白静姝蛮客气,与以前的态度大相径庭。”
俗话说,事出反常必有妖,难道,此事与白静姝有关系?
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池宴清却有些怀疑:“白静姝从大牢出来之后,一直待在国舅府养胎,压根都没有外出的机会。
更何况,据我所知,她回京之后,倒也安分守己,极少抛头露面,背景并不复杂,认识的人有限。
她去哪里认识这种能够飞檐走壁,还又懂得下三滥手段的男子?”
静初略一沉吟:“这个白静姝对你,她爱而不得,对我,恨之入骨,而楚家,对白静姝也一向刻薄。她有报复的动机,不能排除可能。”
池宴清想了想:“我们假设真的是她们主仆二人出卖了楚一依,那这位玷污楚一依的男人究竟是谁?这才是其中关键。否则,说出来也无人相信。”
白静初也不确定,将她昨日的发现与池宴清说了。
“假如我的猜测是对的,那么我在宫里那几日,她为了逃脱律法制裁,应当曾与其他男子有过亲密接触。
这个男人就有最大的可能。其次,便可能是姜时意动用了铸剑山庄的人。”
“与白静姝有染?”
池宴清脑中灵光一闪,突然想起一个人来。
池宴行。
当初他曾经帮白静姝篡改过公文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