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威,突然想起了什么,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方雪白的帕子,温柔地替池宴清擦了擦鼻尖。
眸中柔情缱绻,波光潋滟。
暗哑地揶揄道:“看来,宴世子昨夜里似乎没有睡好,是不是我吓到你了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池宴清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的随性与洒脱,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憨憨,完全被静初掌控了主动权。
救命啊!
这个素日里粗鲁暴力的女人,在床上怎么这么折磨人?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了怎么办?
鼻子里温热的东西似乎淌得更厉害了。
静初趴在他跟前嗤嗤地笑:“够用了,够用了,别流了。”
池宴清一脸茫然:“什么够了?”
静初将手里帕子抖了抖,展开给他瞧:“看,一点也没浪费,我聪明吧?”
雪白的帕子上,好多的落梅,殷红殷红的。
池宴清的脸顿时就红了,半仰着脑袋。
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,没见识,好丢人。
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:“这两天国舅府添堵,心里火气太大了。”
静初并不揭穿他,只嬉笑道:“正好呢,你拿去向你母亲交差。”
池宴清没好气地瞪着她:“你倒是真会废物利用。”
“我可没说你废物,是你自己承认的啊。”
池宴清不情愿地嘀咕道:“两次洞房,造了两次假,连口肉汤都没喝着。长此以往,离报废不远了!”
牢骚归牢骚,正事还是要办。
这染血的元帕若是再没有,自己倒是没有什么,对于静初而言,无疑将会是大麻烦。
二人起身,嬷嬷入内收拾床铺,心满意足地将元帕拿去给侯夫人过目去了。
早膳,一般都是在各自的院子里吃。
池宴清吃饭,并不像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