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选到一个合适的,不至于让他光棍二十多年。”
侯夫人轻哼:“也就是我家宴清中了你的圈套,才肯娶你。否则就凭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,也配嫁进我侯府?
你们这一代人啊,真是一个个的不知羞耻,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懂尊老爱幼。”
静初笑眯眯地点头承认:
“不配,儿媳的确不配,要不,您给宴世子找个您这一辈儿的人?你俩都尊老爱幼,相互敬重,也有共同语言。”
“你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
侯夫人顿时怒不可遏:“说教你两句,就这么不耐烦了。说你一句顶十句。”
静初依旧不急不恼,满脸都是笑意:“我说十句也顶不了您一句啊。您若是不爱听,我便不说了,您慢慢吃,我先告退。”
冲着侯夫人福福身子,转身离开。
侯夫人被气得简直七窍生烟,在她身后破口大骂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跟前耍的那些小把戏,装模作样地杀个人就想吓唬住我,没门儿!
也不瞧瞧我侯府是什么门楣?我侯府的人都是从刀尖上摸爬滚打挣来的祖宗基业,我大风大浪见多了。”
沈夫人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天呐,进门第一天,竟然就敢跟您对着干,对您如此狂傲无礼。她有什么资本?”
侯夫人不肯善罢甘休:“还不就是仗着宴清被她迷了心窍?等着吧,等宴清回来,她肯定就傻眼了。”
静初一脸无奈。
自家这婆母就是个喜欢虚张声势的纸老虎,而沈夫人就是那只狐狸。
活该要被沈夫人夺了宠,又夺了掌家权。
这么个憨憨,究竟是怎么生出池宴清这只狐狸的?
因为是新婚第一天,静初没有出门打理生意与阁中事务,指挥着宿月枕风安顿好自己的嫁妆,池宴清便垂头丧气地从宫里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