忑不安地等着静初,望眼欲穿。
假如她真的一气之下拒嫁,自己便立即闯进一旁国舅府,将楚一依绑到她跟前,当着她的面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。
今儿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,这媳妇儿自己非娶不可。
苏仇第一个从宅子里窜出来:“新娘子出来了!”
然后瞪了池宴清一眼,竟然就红了眼圈:“真是便宜了你了。”
池宴清心里总算舒缓了一口气,紧张到手心里都汗津津的。
鼓乐响起,鞭炮炸响。
秦长寂背着一身凤冠霞帔的白静初,沿着红毯,缓步而出。
每一步,都好像踏在了池宴清的心坎上。
静初双手搭在秦长寂宽展的双肩之上,头上龙凤盖头的流苏在秦长寂的耳畔荡漾,略有些紧张的呼吸,熨贴在他的耳畔。
秦长寂的喉结艰涩地上下滚动了一下,迈步跨出门槛,又一步步走下台阶,在众人瞩目之中,将静初稳稳当当地送到花轿跟前。
往日白衣出尘的沈慕舟今日换做一身银白色祥云刺绣锦服,手持红色油纸伞,一路护在静初身边,取“鸿运当头,白首偕老”之意。
他与秦长寂,一人温润如玉,如云中白鹤;一人杀气内敛,如紫电青霜,冷峻雍容的神兵利器。
如此令人惊艳的两个人,却丝毫夺不走新郎官池宴清的绝艳夺目。
池宴清今日容光焕发,眉如墨画,眸似星辰,神仪明秀,龙骧虎步,风姿卓绝,耀目而又张扬。
围观的百姓一时间都移不开目光。
喜婆也瞧得目不暇接,等到秦长寂三人走近,方才缓过神来,慌忙撩开轿帘。
突然,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几支冷箭突然“嗖嗖”地朝着喜轿飞了过来,吓得喜婆的手一个哆嗦,“妈呀”一声,慌忙躲避。
众人也大惊失色,出声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