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是我长安之福。
本王可以将你举荐给定国公大人,投身军营报效朝廷,一展男儿宏图大志,方不虚此生。”
秦长寂不假思索地道:“多谢殿下抬爱,秦某人只是一介莽夫,这点花拳绣腿保护我家主子一人尚且勉强,并无保家卫国的宏图大志。”
沈慕舟见他拒绝得干脆利落,毫不迟疑,相信寻常诱惑动摇不了他的决心。
枕风上前,打断二人的谈话,将适才发生的事情,愤愤不平地与秦长寂说了。
秦长寂握剑的手一紧,骤然沉下脸,眸中已经有凛冽杀气迸射。
“好,很好!”
沈慕舟则将信将疑:“池宴清虽说看起来桀骜不驯,不拘小节,但一向洁身自好,绝不会行此荒唐之举。此事怕是有隐情。”
秦长寂冷声道:“我不管什么隐情不隐情,我只看结果。”
门外,迎亲的队伍未到,新郎官已经迫不及待地到了。
池宴清翻身下马,提着紫金鞭就往宅子里冲,又被秦长寂拦住了。
“宴世子留步。”
池宴清有些不悦:“又怎么了?”
秦长寂怀中抱剑,挡在他的跟前:“想过我这一关,先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说什么话?”
秦长寂冷声质问:“你与楚一依的事情是真是假?”
池宴清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自己紧赶慢赶,这事儿仍旧还是慢了国舅府一步。
“你放我进去,我自然会与静初解释清楚。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有什么值得解释的?”
池宴清没好气地道:“本世子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吗?”
“你不趁人之危,怎么就娶了静初?”
池宴清一把挡开秦长寂的手臂,往里硬闯,又被沈慕舟拦住了。
“这门儿你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