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一依也一口咬定:“我虽说醉酒不假,但你这一身朱雀红的衣袍,还有袖子上的祥云刺绣,我记得清楚,就是你!”
“一件衣裳而已,谁不能穿?”池宴清无奈地道,“你看清我的脸了?”
楚一依一愣,犹疑了片刻。
楚夫人笃定道:“看清楚了,就是你,你别想抵赖。这事儿摘星楼的伙计可以作证,他们都亲眼看到你出入房间了。”
池宴清怒极反笑:“我今日虽然身边没有带侍卫,但是一切行程,都有人可以作证。如何分身前往摘星楼?你们想要赖上我,也要有凭据吧,不是你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行的。”
清贵侯将信将疑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池宴清恨不能对天发誓:“明日就是我与静初大婚的日子,心里只有白静初一人,对楚姑娘从没有非分之想。”
“大哥!”池宴行冷不丁出声:“虽说你是我大哥,但二弟我有些话不吐不快!
男子汉大丈夫,要敢作敢为有担当。你已经毁了楚小姐的清白,就应当担当起这个责任来!
更何况,你早就心仪楚小姐已久,也曾在父母亲面前信誓旦旦地发誓,说要非楚小姐不娶。
如今大错已然铸成,你万万不该逃避,始乱终弃。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。”
沈夫人幸灾乐祸地附和:“你二弟说得极是,此事若是传扬出去,非但楚小姐失了名节,不一样坏了你宴世子的名声,毁了咱侯府颜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