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早已没了气,只是仍旧羞窘罢了。
没好气地道:“那你不赶紧回府去沐浴更衣,跑到我这里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心疼你生气,我挨点冻无所谓。”
“少花言巧语地哄骗我,成天嘴巴抹了蜜一般,难怪那史千雪对你不死心。”
“抹蜜了吗?没有吧?”池宴清促狭地望着她。
静初瞬间暴跳起来:“你还敢提!”
池宴清滑溜溜地逃到了门口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:“若非见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,本世子真舍不得打断你啊。”
“滚!”
静初打又打不过,追又追不上,气得直跳,端起手边水盆,直直地朝着他泼过去。
人瞬间就没了影。
俗话说,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这事儿被参加千菊宴的众女娘们传扬出去,静初觉得,她去教习厅传授众人针法,大家看她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“就凭借她的医术,应该早就看出了宴世子是在装死。”
“她肯定是吃醋了,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故作亲热给史千雪瞧。”
“当众做出这种惊世骇俗之举,真是闻所未闻,也过于胆大了一些。”
“那也不抵太师府的史千金胆大,为了攀赖上侯府,命都不要了。”
“结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,还坏了自己的名声。女人们狠起来真可怕啊。”
……
这些议论传进静初的耳朵里,静初简直哭笑不得,更羞于见熟人,怕被取笑,更不想踏足太子府的门。
太子妃三日后主动找到了她。
太子妃刚从宫里回来,还是第一次来静初新宅,倒是比在她的太子府还要放松。
斜斜地靠在静初的贵妃榻上,身后垫着锦垫,不像平日那般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