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齐全吧。
日后在婆家方才硬气。
可看自家主子的样子,好像被褥都不准备一床,要扎撒着两只手,扛着一张嘴嫁过去。
宿月纳闷地问:“小姐,你都三四日没见到宴世子了,您就没有那种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的感觉?”
静初翻阅医书,头也不抬:“没空。”
宿月又问:“那嫁给宴世子,你就不觉得特别期待,憧憬起来就心里像是喝了蜜一般?”
静初认真地想了想:“有点发愁。”
“愁什么?”
“我一个人无拘无束,这么自在。嫁进侯府,就要面对他们一大家子人。而且,从早到晚都要有一个人在你身边聒噪,就像只蝈蝈似的。”
宿月瞠目望着她:“完了,小姐,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宴世子,否则不会这样勉强。”
“还好吧,”静初坦然道,“跟他在一起,还是蛮开心的。我只是单纯不想嫁人,也没空谈情说爱,麻烦。”
原本以为,自己独立以后,嫁人便不是必需,可最终发现,即便自己生存可以独立,而自由却不是独立的。
“其实宴世子对小姐您真挺好,我和枕风都看在眼里的。您别鼓捣这些乱七八糟的药,自然不就有时间去跟宴世子谈情说爱去了?”
静初将药炉上的药膏端下来,热得鼻尖都是汗:“这个药是我欠人的人情,等制成了,可强过那些齁人的甜言蜜语。”
宿月满心不解:“这药还能是甜的?”
静初懒得与她解释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现在你跑一趟药行,让掌柜张贴告示,招募五十名有心疾重症的患者,免费试用我的新药,有酬劳。”
宿月不懂她的用意,依言而行,吩咐下去。
不过一日时间便顺利招募好了五十名心疾病人,在秦家药行门口公开试药。
静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