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什么后果?你若是觉得我是同党,可以到皇上跟前告我的状。
我侯府世代驰骋沙场,军功赫赫,乃是血染的门楣,皇上圣明,怎么可能轻信你的谗言?
今儿这事儿,我们既有人证,又有物证,就算闹得再大,是谁理亏还不一定呢。”
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。
池宴清犯浑的名头在外,任明奇这个顶头上司被呛得说不出话。
楚国舅心里也没底儿。
自己派去监视白胖子的人,怎么会落到白静初的手里?
她怎么查到的?
假如她能证明伙计叛变,自己栽赃王不留行的这三套甲胄,自然就做不得证据,恰恰相反,还是一把双刃剑,直接刺伤自己。
这事儿肯定不能闹大。
他无奈地冲着任明奇暗中使了一个眼色。
任明奇怒声道:“你胆大妄为,以公谋私,妨碍我办案,简直目无王法!
我大人大量,不与你计较。我们国舅府见!”
一挥手,带着锦衣卫瞬间撤退个干净。
池宴清骑在马上,得意扬扬:“任大人慢走不送!”
然后俯身冲着静初挤了挤眼睛:“怎么样?我今儿威风不?”
静初忍笑:“等我回去请你吃酒。”
池宴清压低了声音:“你想灌醉我,对我有想法是不是?”
这么多人,还不忘贫嘴,静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缓缓启唇:“滚!”
池宴清挨了骂,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来:“兄弟们,她说要请大家喝我们喜酒。”
身后锦衣卫欢声雷动:“恭喜静初姑娘。”
池宴清的嘴咧到了耳后根:“叫什么静初姑娘?叫嫂子!”
一群汉子最喜欢起哄:“嫂夫人好!”
静初一张脸火辣辣的,又羞又窘,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