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国舅得意开口:“怎么样?秦长寂,罪证在此,乖乖地束手就擒并认罪吧?”秦长寂的反驳苍白无力:“这是栽赃。”
楚国舅愈加得意,直接略过他,面向阁中众人:“你们已经被包围了,今日插翅难逃。
若是乖乖投降,本官念在你们也是受人蒙蔽的份上,饶恕你们不死,并且将你们收编锦衣卫,给你们一份锦绣前程。
若是执迷不悟,你们也应当知道,谋逆之罪,可以立即斩杀,不用审问。”
大家面面相觑,一时间也有人心里难免蠢蠢欲动。
好死不如赖活着,更何况,还有利益诱惑呢?可白静初的救命之恩,又令他们不愿背信弃义。
楚国舅志得意满,已经是势在必得。
秦长寂握剑的手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才能力挽狂澜。
突然,一阵马蹄声疾,席卷着一团黄沙,径直朝着庄子的方向疾奔而至。
为首之人,一袭烟紫色软烟罗轻纱衣,长发随风扬起,单手挽着马缰,另一只手手持马鞭,“吁”的一声,勒住胯下骏马,冷冷地望着眼前乌泱泱的锦衣卫,蹙起眉尖。
“谁给你们的旨意,擅闯我的农庄的?”
秦长寂的眼前骤然一亮,随即觉得自己可笑。
这样的场面,一群大老爷们都束手无策,静初即便来了,又能如何?自己怎么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,竟然还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呢?
好像,她的出现,总是会令人镇定与心安,一双纤纤素手可以翻云覆雨,掌控全局。
同时,又为她暗中捏了一把汗。
楚国舅权势滔天,有恃无恐,又有锦衣卫为虎作伥,谁来都于事无补。
锦衣卫主动分开一条路,楚国舅与任明奇出现在静初跟前。
“锦衣卫办案,还用得着旨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