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信你的花言巧语?简直笑话。”
“无论你信或者不信,我都要与你说清楚。祖父说,当时那妇人应当是吃了过量的催生汤药,大出血,而且难产。假如孩子生不下来,肯定就是一尸两命。”
“所以说,他还是救了我不成?”
“他或许是害死了你母亲,但也的确救了你不假。”
“说到底,他还是凶手。”
“可当时是那些人拿刀子逼着他做的,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凶手。”
静初据理力争。
姜时意丝毫不以为然:“你为了替他开脱,还真是煞费苦心。
我祖父告诉我,当时我母亲的确有难产迹象,是你祖父拍着胸脯打包票,说他可以用鬼门十三针消除我母亲的痛觉,然后剖腹取子。
他说产妇不会有任何痛感,就能安全生产,然后他能保大人孩子全都安然无恙。
结果,我母亲就惨死在了他的手里。你压根不知道,现场有多凄惨。我祖父撕心裂肺,一夜白头,二十年郁郁寡欢!
而我,从小就没有爹娘,没有人真正地心疼我,护着我!我就算杀了整个白家陪葬,也不过分!”
一时间,静初无话可说了。
因为,她也不相信,一位痛失女儿之后一夜白头的父亲,能做出胁迫他人残害女儿的狠心行径。
而恰恰相反,白老太爷的话,更加令人觉得牵强荒诞,充满戏剧性。
姜时意这十九年来,一定是活在仇恨之中吧?
“这件事情,我会再去向着我祖父求证。”
“有必要吗?你就别骗自己了。”姜时意讥讽道:“白老太爷假仁假义,虚伪贪功,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。
如今你已经反出白家,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。否则,就算我外公给你说好话,我对你也不会客气。”
“你外公?姜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