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“老奴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“你们跟着她一起去找的白静初,怎么可能不知道呢?”
终于有个胆子大点的婆子战战兢兢地出声了:“我们说,世子您可别为难我们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说!”
“我们跟着夫人到了白姑娘宅子门口,不等下人通禀,就直接闯了进去,结果一进院子,静初姑娘的屋门大敞,我们正好看到她在杀人!”
“杀人?”池宴清一愣:“杀谁?”
“我们哪里知道啊?反正就看到有个人跪在她跟前,她直接一刀子下去,就把那人捅了一个透心凉!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啊。”
嘶!
池宴清都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后来呢?”
婆子继续道:“当时,我们几个全都被吓傻了,就连喊都喊不出声,呆呆地立在那里。”
“静初姑娘没发现我们,凶狠地瞪着那个人,攥着他的衣领,问他究竟知道些什么?”
“那人也被吓坏了,战战兢兢地向着静初姑娘保证,关于世子您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说出去,一定会替您保密,求她饶命。
然后……然后静初姑娘说,凡是知道宴世子秘密的人,都得死!一个活口也不能留。”
“本世子什么秘密?”池宴清不解地问。
婆子以为他是在试探什么,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:“我们不知道,我们就听到这一句。”
“后来呢?”
婆子更加惊恐:“后来,静初姑娘就连着捅了那人胸口好几刀。
当时,那血立即就喷溅了出来,流得满地都是,也溅了静初姑娘一身一脸,简直吓死人了。”
“夫人吓得立即惊叫起来。静初姑娘还不肯罢休,拎着滴血的刀子,往我们跟前走。笑得特别瘆人。
我们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