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更何况,宴世子这决定本来就荒唐。岂能由着他的性子?”
“那依皇后所言,当如何?”
“妾身觉得,史千雪更般配一些。”
“你喜欢史千雪?”
皇后不假思索地点头:“这丫头得史太师教养,书香门第,知书达理,又聪慧不凡,自然强过白静初十倍百倍。”
太后“呵呵”一笑:“这么好的姑娘岂能便宜了外人?你说,若是指给太子,做个侧妃可好?”
良贵妃抿嘴儿忍笑:“太后娘娘英明,太子与史姑娘青梅竹马,很是般配。”
谁不知道史千雪骄横跋扈,蛮不讲理呢?
皇后面色微变,干巴巴地挤出一丝笑意:“这个……千雪姑娘心悦宴世子,妾身横刀夺爱不好吧?”
太后端起一旁茶盏,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:“宴清与静初情投意合,哀家也不好棒打鸳鸯啊。”
端茶送客。
皇后立即识趣地起身:“那就看侯爷与侯夫人是否应下这门亲事了。”
清贵侯府。
侯爷夫人将刚进嘴的一口茶尽数喷到了对面清贵侯的身上,剧烈咳呛起来。
清贵侯顾不得擦拭前襟上的茶水,愕然地瞪着刚进门的池宴清:“你说什么?你再跟我说一遍!”
池宴清气定神闲:“孩儿打算下个月与白静初完婚。”
侯爷夫人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,上前难以置信地摸了摸他的额头,然后又试了试自己的。
“癔症了?你说谁?”
“白静初。”
“就那个傻子?”
“不算太傻。”
“我看是你傻了吧?她可是伺候了三年太监!”
“外边还传闻她跟儿子有一腿呢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