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卖。”
静初头也不抬。
“你不配弹这个琴,在你手里也是浪费。”
“你不配跟我说话,跟你张口就是白费唇舌。”
“你就连最基本的指法都不懂,压根不是这块料。”
“我没你厉害,娘胎里自带技能。”
“你别不识好歹,你多少钱买来的,我给你双倍银子。”
静初嗤笑:“老娘会缺你那仨瓜俩枣?”
“可你吵到我们了,听着你的琴声都连着做了好几天噩梦。”
“做噩梦那是亏心事做多了。”
楚一依见她软硬不吃,愤愤地缩回脑袋:“一把破琴而已,有什么稀罕?当我真瞧得上。”
静初反唇相讥:“既然瞧不上,跑来自讨没趣做什么?”
“我买来当柴烧,我乐意!”楚一依的骂声隔着高墙传过来:“就不该搭理这个疯婆子。”
静初的琴弹得更加欢快。
自己搬来这么久,也没听过楚一依弹琴,应该也不是爱琴之人。
大概,真是自己弹得太难听?
转日,便是中秋节。
今儿宫里有中秋夜宴,静初也提前与宿月枕风等人商议好,今儿要一起去护城河边放河灯。
下午的时候,太后娘娘派的人直接找去了教习厅,宣静初进宫。
都这个时候了,不知道太后要宣召自己进宫做什么。
静初只能跟着来人进宫。
这个时辰,前来赴宴的官员与家眷已经在三三两两地进宫。
今儿,是三年一度的祭月大礼,上次在慈安宫,便听嬷嬷们说过。
今夜太后会依照旧例,从参加祭月礼的待字闺中的姑娘中间,挑选一位女娘,作为今岁的蟾官。
蟾官非但要负责祭月唱礼,宣读祭月文书,还要为明年春试蟾宫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