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。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严院判果真上当:“就连你爹都不敢在我跟前说这大话。我若与你比试,倒是显得我倚老卖老。”
静初嫣然一笑:“有些人年纪是大,可惜吃的是盐不是米,管点闲事还行,有些话的确是倚老卖老,而非真本事。”
她如此自大,不知天高地厚,严院判面子上挂不住:“黄口小儿,是骡子是马,牵出来遛遛,别只耍嘴皮子。”
静初一口答应下来:“好啊,比就比。你若输了,须得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件事,不得有半分隐瞒。”
严院判还以为,她会借机讨回秘籍,没想到,竟然是这个条件,一时间颇有些意外。
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:“好!你若输了呢?”
静初掸掸衣裳:“主动退出太医院,不再追究秘籍之事。”
“一言为定!”
严院判一口应下,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主意,笑眯眯地道:“本官这两日恰好遇到一桩疑难杂症,你我就拿此人比试,如何?”
静初一口答应下来。
严院判立即命人着手准备。
于院判压低声音劝告静初:“姑娘今日未免也太冲动,为何要与他比试?此人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多的是,你还按照他提出的规则来,这不是自讨苦吃吗?”
静初淡淡地道:“今日不比,过几日秋季考核,他一样也会千方百计设下陷阱。倒是不如,今日正大光明地杀他威风,改日他便不敢使阴谋诡计。”
更何况,即便输了,不过就是退出太医院,对自己而言,无关紧要。
很快,严院判就吩咐他人将病人抬到了跟前。
此人约莫二十来岁,身形纤细,宽肩窄臀,但却面色惨白如纸,双眸紧闭,气若游丝。
有几名御医好奇上前,一番望闻问切,有人满脸诧异,有人面色古怪,也有人大吃一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