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贴身丫鬟吗?”
姜时意低垂着头:“奴婢见过国舅爷。”
楚国舅冷哼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姜时意沉声道:“奴婢有重要事情向着国舅爷回禀。”
“你最好是有正事!”
姜时意抬脸,一字一顿道:“我家小姐好像有了身孕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楚国舅一愣。
“奴婢说,我家静姝小姐好像已经有了楚公子的骨肉。”
楚国舅陡然眯起眸子,冷冷地望向姜时意:“假如本官没有记错的话,白静姝与一鸣也只行过一次房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这么巧?”
“是。昨日我家二老爷差人去大牢送东西,我家静姝小姐托狱卒捎出来的消息。
而且奴婢贴身服侍我家小姐,对于她的月信了如指掌,她被应天府拿入大牢的时候,就已经延迟了两三日。”
楚国舅沉吟了片刻,冷声质问:“假如你是在骗我,你可知道后果?”
“奴婢知道。奴婢不敢。”
楚国舅吩咐身后侍卫:“去叫府医,随我前往顺天府大牢。”
侍卫领命,请出府医,跟随楚国舅直接去了顺天府大牢。
这里的动静不小,自然惊动了隔壁的白静初。
等楚国舅一走,她便立即上前拦住了姜时意的去路。
“白静姝真的有了身孕?”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“楚傻子的?”
“当然。”
白静初狐疑地望向她:“你跟着白静姝时间不长,我可不信你们二人如此主仆情深。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?”
姜时意平静道:“我说过,我对静初小姐你并无敌意,你也不要多管我的闲事。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这也不会损害你的丝毫利益。”
“你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