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来占我白姐姐便宜。”
池宴清立即恍然大悟,猛然一收手,紫金鞭便听话地缠绕到了他的腕骨之上。
“好小舅子,将来等我将你白姐姐娶回侯府,到时候我请你吃席。”
苏仇撇嘴:“喜欢我白姐姐的人可多了去了,你算老几?轮歼都轮不到你!”
“嘿,你个小兔崽子……算了,姐夫宰相肚里能撑船,今儿高兴,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池宴清直起身,不再看他:“回头姐夫让锦衣卫好好调查调查你的来历,看你有啥依仗,竟然这么狂。”
苏仇突然认怂,一把抓住马缰,换了笑脸,露出腮边两个梨涡:
“姐夫,好姐夫,我跟你开玩笑的。其实就是想吓唬吓唬你,让你有危机感,然后我就可以趁机毛遂自荐,帮你看住我姐,换点零花钱。”
两声姐夫叫得他心花怒放:“你得先告诉我,你姐去哪儿了?”
苏仇抬手一指:“我也正等她呢,听说去了白府。”
话音刚落,池宴清已经没了影儿。
白府。
静初给白老太爷行了一遍针,白老太爷依旧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。
白陈氏守在药庐门口,长一声短一声地骂,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,恶狠狠地问候着白静姝的祖宗。
下人们已经懒得再劝,出来进去,熟若无睹。
白陈氏又捂着脸哭:“静初啊,阿娘的好女儿,是阿娘对不起你,把你丢了。你能原谅阿娘吗?阿娘糊涂啊。”
“不对,静初也不是我的女儿,我女儿是谁?我女儿在哪儿?大爷呢?他是不是带人去找女儿了?让他骑马快一些,千万别让人掉了包。落在坏人手里,她会吃苦的。”
……
偶尔呜呜咽咽,偶尔声音高亢,说话颠三倒四,充满了怨恨。
白二叔忧心忡忡地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