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捉起池宴行的手,搁在自己的腰间。
池宴行厌恶地甩手:“最起码,她比你干净。”
白静姝并不死心,依旧缠上去:“是,我不干净,但我比她懂得风情,懂得如何让你舒坦,欲仙欲死。”
她像一尾蛇一般,挤进池宴行的怀里,吐气如兰:“你我之间,不过棋逢对手,谁又比谁干净多少呢?是不是?”
池宴行心里一阵悸动,大手从白静姝的腰间滑下去,猛然一紧,手感绵软而又结实。
白静姝口中吟喔出声,紧紧地勾住池宴行的脖子,声音又娇又媚:“给我!”
池宴行的手愈加狠,几乎想要将她捏碎:“你竟然在酒里下药?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”
白静姝星眸迷离,指尖四处游走:“那你敢不敢?”
池宴行轻嗤:“你确定,不后悔?”
“谁后悔还不一定呢。”
池宴行邪魅一笑,眼睛里掠过一抹讥讽,将白静姝一把抱起来,丢在了床帐之中。
三两下,像剥葱一般,将她剥个干净,一通疾风骤雨。
客栈的床榻很不结实,咯吱咯吱,响得热闹。
而白静姝的声音,高低起伏,如婴儿梦呓,顺着窗缝争先恐后地挤出去。
门外姜时意无声冷笑,脸上的阴冷如摇曳的烛火一般,忽明忽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