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扬,将事情闹大。
“此事千真万确,我乃亲眼所见,当时府上侍卫也全都在场。国舅爷您若是不信,可以差人去我府上,询问我府上侍卫。
我还误以为是楚小姐回心转意,所以才乘兴而来。”
楚国舅见他说得言之凿凿,也怕其中会有什么隐情,闹大了对楚一依名声不好。
于是命人前往侯府,将此事告知清贵侯,让侯爷盘问清楚此事。
大半夜的,出了这么一档子丢人败兴的事情,侯爷立即派人叫过昨日侍卫,询问此事。
侍卫全都异口同声,的确有一个丫鬟前来侯府送信,不过那信指名道姓是要交给池宴清的。
宴世子不在府上,池宴行将书信拿走了。
侯爷又不得不将池宴清叫起来。
池宴清自然是一无所知,也没有收到书信。
显而易见,这是池宴行擅自拆开并且扣押了书信,然后生出误会,色胆包天地跑到国舅府浑水摸鱼去了。
事情已经出了,清贵侯也无可奈何,只能带上两个侍卫前往国舅府赎人。
临走之时眸光复杂地望向池宴清,恨铁不成钢道:“书信一事我们回来再算账。”
池宴清也是一头雾水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想不通其中猫腻,主动跟了上去。
到了国舅府,池宴清跟着侯爷一进门,楚一依就想起自己今日醉酒之后,放浪形骸,对他池宴清所说的那番孟浪话,不由面皮一红,火烧火燎地低垂下头。
但是又仍旧忍不住偷窥池宴清的脸色,又羞又窘。
池宴行瞧着两人之间的互动,眉来眼去的,要是没有一腿,他敢倒立吃屎。
他更加笃定,自己手里的这封信,就是楚一依交给池宴清的,绝对错不了。
于是又将适才的说辞与清贵侯重新解释了一遍,将那封信笺递给清贵侯与池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