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还愁她不肯乖乖就范吗?
不过是寥寥几字,漏洞不少,但因为是偷窥的他人信笺,池宴行对此深信不疑。
他扣下这封信,等到二更,直奔国舅府。
候在后门处,三更天一到,果真就听到有三声鸟啼,似乎近在咫尺。
池宴行早已经是迫不及待,立即现身。
推了推后门,没开。
鸟儿又叫了三声。
想着楚一依估计是没有这后门钥匙,出不得国舅府。
他也曾学过一点拳脚功夫,虽说稀松平常,但国舅府的高墙对于他而言也不在话下,纵身一跃,窜上墙头,机警地四处张望一眼,便跳了下来。
脚刚刚落地,突然就听到耳畔有低低的呜咽之声。
循声望过去,暗黑之中,只见白牙森森,一只半人高的大黄狗正凶狠地瞪着他,蓄势待发。
池宴行始料未及,吓得就要往墙头窜。
大黄狗“嗷”的一声,朝着他直接冲了上来,一口咬住裤子,拼命撕拽不松口。
池宴行摔倒在地上,被吓得魂飞魄散,什么也顾不得了,扯着嗓门叫喊救命,拼命地蹬腿。
若是晚了,自己的小小命估计就保不住了。
大黄狗将他裤子拽下来,露出白生生的屁股蛋,估计是当成了白面馒头,顿时食欲大开,也不商量商量,一口就咬了上去。
池宴行“嗷”的一声惨叫,响彻整个国舅府。
国舅府的护卫一向森严,眼瞧着大黄狗开了荤,这才呼啦啦地一拥而上,喝退大黄狗,就将刀剑压在了他的脖颈之上:
“哪里来的毛贼,活腻歪了,国舅府都敢闯。”
池宴行狗嘴逃生,被活生生撕扯下一块皮肉,龇牙咧嘴地提起裤子,报上家门:
“误会,误会,我是清贵侯府二公子池宴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