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宿月二人又逐字逐句地阅读:“可这上面所写的内容,全都不堪入目,白静姝要誊抄,也该换个说法啊。”
静初以手托腮:“假作真时真亦假,最高明的作弊就是半真半假。
或许,白静姝仅仅只是篡改了某一部分。”
然后将第二页书信搁在二人面前。
宿月第一个反应过来:“我明白了,您的意思是,白静姝只修改了某些不能让宴世子知道的部分,就是关于她的身世。”
静初点头:“假如一切如我所料,这一页绝对有问题。”
“那怎么办?重新去一趟安平县?”
“安平的确要去,但这是官府公文,少不得还要麻烦池宴清。”
她略一沉吟,看看天色尚早,吩咐车夫常乐:“去一趟北镇抚司。”
马车行至半路,突然停住。
宿月撩帘:“怎么停下了?”
常乐犹豫了一下,才出声道:“宴世子就在前边。”
静初撩开车窗上的帘子向外瞅,的确如车夫所言,池宴清依旧是穿着那一身骚包的朱雀红麒麟服,刚从路旁一家大酒楼出来。
只不过,不是他一个人,他怀里还有一个,静初也认得,正是国舅府的楚一依。
楚一依还是今日的那一身白衣轻纱,面染桃花,眼波含水,似乎是吃了不少的酒,走得踉踉跄跄。
池宴清两只手卡住她的手臂,几乎是连扶带架,将她从酒楼里脚不沾地地拎出来。
楚一依跟前的丫鬟慌里慌张地跟在后面,先一步跑去叫车。
她的马车好巧不巧,就停在了静初后方
楚一依频频地向着身后的池宴清张望,左右扭动身子,娇嗔道:“你放开我!你弄疼我了。”
池宴清紧抿着唇:“你吃醉了,我送你回国舅府。”
“干嘛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