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等三更的梆子敲响,你再起来。”
楚夫人在国舅府一向是说一不二,因此白静姝也不敢再犟嘴,乖乖地跪着。
楚夫人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出了院门。
一抬脸,看到墙头上的白静初主仆二人,顿时气急败坏:“看什么看?你白家的女儿,没一个正经玩意儿!”
白静初嬉皮笑脸:“夫妻行周公之礼天经地义,你一个婆母听墙根儿才老不正经。”
“你!”
楚夫人被气得七窍生烟,吩咐下人:“给我把墙加高三尺,摔不死你们!”
静初气死人不偿命:“那您可得管好令郎,他最喜欢骑墙头了。”
“去,把狗给我牵一条过来!我看谁还敢往墙头凑!”
楚夫人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。
下人果真麻溜地牵了一条体型硕大的黄狗过来,一撒手,就朝着墙头这里直扑过来,一蹦数尺高,凶猛吠叫。
瞧够了热闹的白静初这才心满意足地从梯子上下来。
扭脸见到池宴清靠在树干上,疲惫地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了。
她“噗嗤”一笑:“不好意思,看戏看得入神,竟然把你忘了。”
池宴清无限哀怨地瞪着她:“就说这国舅府对面的宅子你不买,非瞧上了这个,原来是为了扒墙头看热闹。”
“也不是每天都有热闹瞧,你这不是赶巧了吗?”
“离这么远,能听得清楚?”
“当然听不清,但宿月看得清。”
池宴清诧异地望一眼,正被枕风雪茶围拢着问东问西的宿月:“莫非她会唇语?”
静初点头:“不过离得还是远了点,只能连蒙带猜。”
池宴清很是无奈,女人啊,天生就这么喜欢家长里短。
当然,他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白静姝的日子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