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静初耸耸肩:“开弓没有回头箭,我也只是有这个想法,具体还要等我了解基本案情,找到破绽之后再说。”
“巧了不是?”池宴清邪魅挑眉:“我就说,我这锦衣卫指挥同知不会白当。你若查案,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静初心里却是沉甸甸的。
“你这样做,无疑会得罪你的顶头上司。这份人情太重,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?要不,我给你磕一个?”
池宴清没好气地瞪着她:“留着吧,等咱俩拜天地的时候,你磕得实诚点。”
“滚!”
“好嘞!不送你了。”
再晚回去一会儿,自己在锦衣卫心目中的形象怕是就毁了。
当然,回去早了也不行。
显得自己不中用。
静初新宅。
结束一天义诊,静初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。
刚进门,就听到有人在长一声短一声地喊:“凶婆娘!凶婆娘,你终于回来啦。我都等你半天了。”
她愣怔片刻,方才反应过来,对方喊的好像是自己。
循着声音望过去,见与国舅府相邻的墙头之上,楚傻子正骑在上面,冲着自己这里,兴奋地挥手。
墙那边,有七嘴八舌的声音在苦苦相劝:“公子,您快下来吧。让夫人知道了,小的要挨打。”
楚傻子置若罔闻,只是冲着静初咧着嘴笑:“凶婆娘,我找到会说话的鸟儿了。你快来瞧。”
静初眼珠子一转,走到院墙跟前,抬起脸来:“在哪儿呢?”
楚傻子献宝一般,接过别人递上来的八哥笼子,举起来,给静初瞧。
“快说话,你快说话啊。”
笼子里的八哥受惊,来回扑腾,不肯张嘴。
楚傻子说不出的失望:“刚才它还跟我说话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