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得听严大人的命令。”
宿月枕风什么都不问,立即命人照办。
因为,她们知道,静初从来不是忍气吞声,吃亏的性子。
主子这样做,就一定有她的道理。
静初围着那些被退回的药材来回转了三圈,唉声叹气。
宿月愁眉苦脸:“这么多的药材,主子您一人销毁,这不得到猴年马月了。奴婢去找宴世子,请他帮忙做主。”
静初笑眯眯地道:“杀鸡焉用牛刀,一个小小的院判,就想欺上瞒下,当真以为我白静初离了白家,就撑不起这药行生意么?”
“那您在发愁什么啊?”
“我发愁,严院判的身家有多少,够不够买下这些药材的。”
枕风心中一喜:“主子您有办法了?”
“办法是有,就是废人。”
的确,生铁打造的药碾很沉,碾磨起来也很吃力。静初手脚并用,一会儿就累得腰酸腿疼。
严院判见她乖乖就范,少不得冷嘲热讽几句。
然后命生药局大使取来一面响锣,立于白静初跟前,“咣”的敲打一声:
“秦家药材以次充好,唯利是图,太后娘娘勒令现场销毁,不得再行售卖,坑害乡民。以此警示,以儆效尤。”
“咣!”
再敲打一声,将刚才的话威风凛凛地重新说一遍,并且将告示贴在醒目之处。
太医院位于胡同里,胡同口人来人往,听到动静,便好奇地入内观望,
对着主仆几人指指点点。
这是要落井下石,彻底搞垮秦家的生意。自此臭名远扬,谁还与秦家合作?
严院判见声势越来越大,心满意足地乘车进宫当值去了。
跟前围拢的百姓纷纷唾弃不已。
“进贡的药材都敢以次充好,那秦家的药还能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