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消失了。
不过,当时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位姑娘。我一路追踪着她,回到这里,见她进了隔壁的国舅府。”
“国舅府?”静初更加吃惊:“这位姑娘是什么模样?”
“看样子好像是下人装扮,大概十八九岁年纪,与那金雕老叟十分熟悉,轻功也不错。只可惜,我没能接近二人,听清二人说话。
所以说,这位庄主究竟是敌是友,尚未可知,千万不能轻信。”
”可上次楚国舅派人暗杀,分明就是他出面救了我。“
“你也说过,当时那三个刺客见到他之后,立即便抽身撤退。究竟是认出了他的身份,还是其他原因还未可知。”
静初心里说不出来的失望,扭脸面向国舅府:“十八九岁年纪,楚家的下人,还会轻功,会是谁呢?”
突然,她纳闷地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静初抬手朝着对面国舅府一指:“那好像是清贵侯府的二公子池宴行,他来国舅府做什么?”
秦长寂顺着她指引的方向望过去,见果真是一袭蓝袍,温文儒雅的池宴行,不需下人通禀,一路进了国舅府后宅东院。
显然,他对于国舅府很熟悉,国舅府的下人也熟悉他。
他是经常出入国舅府的。
两人居高临下,眼瞧着,池宴行直接找上了楚傻子楚一鸣,并且将手里的一个瓦罐交给了他。
楚傻子欢喜地将瓦罐捧在怀里,蹲在地上,与小厮一人拿一根草棍儿,在里面拨弄着什么。
大概,是在斗蛐蛐。
秦长寂一脸玩味:“看来,这个池宴行野心不小啊,宴世子要小心提防了。”
静初明白他话里的含义。
池宴行若非有所求,有所图谋,犯不着这样费尽心思讨好一个傻子。
他莫非是想巴结楚国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