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宿月见打听不出什么来,便转身离开锦绣绣庄。
见到静初,立即将自己打听来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“小姐您真是英明,这话从奴婢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压根没往心里去。您怎么就能明察秋毫,觉察出不对呢?”
静初笑笑,保命而已,紧张习惯了。
看来这次并非自己多疑。
白家人真的将自己给卖了,卖给了国舅府。
并且还打算,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嫁过去。
呵呵,自己原本不想赶尽杀绝的,可白家某些人,实在欺人太甚!
这一次,自己再也不曾亏欠白家人什么恩情了,也该恩断义绝。
枕风同样义愤填膺:“见过卖女儿的,没见过这般丧尽天良的。”
一个是太监,一个是“花柳病”,第三个是个傻子。
每一次都是要将自家主子置于死地啊。
养育十六年,难道就没有一点亲情可言?
宿月问:“那我们怎么办?是不是现在就揭穿此事,反出白家?”
静初冷笑:“现在揭穿,岂不便宜了他们?巴掌不打在他们的身上,他们永远都觉不出疼!这一次,我要让他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!顺便卖池宴清一个人情。”
宿月与枕风全都跃跃欲试,因为她们全都相信,静初一定能运筹帷幄,算无遗策。
窝窝囊囊这么久,终于可以扬眉吐气。让白家人知道,自家主子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物。
枕风问:“主子您要怎么做,您吩咐。”
静初略一沉吟:“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你速去找到秦长寂,让他派人监视国舅府,我要知道,国舅府的婚期究竟是定在哪一天。”
枕风领命,转身前去通知秦长寂。
晚间的时候,枕风方才回府,给静初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