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一眼窥破他的秘密。
白景安不忿地反唇相讥:“此人病情棘手,不是银针所能解决的事情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严院判打开他的随身药箱,取出提前淬了解药的针刀,对着祖孙二人得意一笑:
“究竟银针是否有效,实力说话,无需废话。待我救醒他,你我高下立现。”
娴熟几针刺下,药效立竿见影,跑堂小二立即悠悠醒转。
严院判愈加趾高气昂:“怎么样?白老?请多指教!”
围观宾客交口称赞不已,令白老太爷与白景安更加无地自容,留下一句“不与小人争短长”,悻悻地落荒而逃。
回到白府,白老太爷就一个人去了白家祠堂,跪地不起。
一直到晚饭的时间,不吃不喝,谁也不让进。
一个家族的轰然倒塌,很多时候,都是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始的。
对于一个以医术起家,发扬光大的家族而言,没有了医术的支撑,离没落也就不远了。
他已经嗅到了危机感。
晚饭后,白家大爷亲自来找白静初,说白老太爷要见她。
她跟着白家大爷来到祠堂。
沉重的门在身后关闭。
祠堂里,烛光飘摇,影影重重。
白老太爷盘膝坐在牌位跟前的蒲团上,听到她的脚步声,撩起了眼皮。
“静初,跪下,给白家的列祖列宗磕个头。”
静初犹豫了片刻,上前跪在蒲团之上,恭敬地磕了三个头。
白老太爷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今儿,祖父坐在这里,一个人安静地想了很多,也想通了一些事情。”
静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安静地听着,并未插嘴。
白老太爷望着她,缓缓开口:“祖父当年在太医院的时候,也曾与李公公打过不少的交道,深知此人心狠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