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费这么多银子,购置一身喜服,究竟对不对?”
看来今儿若是不如了白二婶的心意,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若闹腾到老太爷跟前,追究起来,只怕会泄露了楚家之事。
白陈氏只能忍气吞声道:“这身喜服确确实实是侯府送来的,不能拱手相让。不过,静好成亲,我这个做大伯母的的确应当有点表示。”
她命容嬷嬷取来一张银票,递给白二婶。
“这点银子,是我的一点心意,足够给静好置办一身上好的凤冠霞帔,风光大嫁。”
白二婶斜眼睨了一眼她手中银票:“这点银子,就连那凤冠上的两颗东珠都买不来。”
白陈氏无奈,只能又添了两张,凑了足足五百两:“多了我也实在拿不出来了。这还是静姝压箱底的陪嫁银子。”
若是搁在以前,薛家风光之时,白二婶瞧不上这五百两银子,但今时不同往日,她见好就收,接过银票,满意地离开祠堂。
众人散了。
静初也转身回院子。
心里却疑云重重。
白陈氏不是什么大方人,相反,很吝啬。
当初自己的一点份例银子,都恨不能克扣下来,一毛不拔。
尤其白府如今难以为继,白景安婚事在即。
她竟然随手就给了白二婶五百两银子?
是真的发了大财?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,害怕被祖父知道,所以不得不忍痛割肉,息事宁人?
她转身问宿月:“你觉得那个新来的丫鬟姜时意怎么样?”
宿月不假思索:“身手不错,在奴婢之上,就是为虎作伥,不辨忠奸。而且,我瞧着不像是江湖卖艺的。”
“那你觉得,此人什么来头?”
“奴婢这两日留心过她,虽说虎口处有薄茧,但肌肤细腻,压根就没有风吹日晒的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