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她这是已经蓄发还俗了。”
一切全都与静初所猜测的一模一样。
池宴清继续问:“你可知道此人俗家姓名,乡籍何处?”
女尼仔细想了想,然后摇头:“她比我来尼庵还要早,好像是很小就被送了过来,没听说她有什么亲人,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。”
“难道后来就一直没人前来认亲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她为什么离开尼庵呢?”
“被庵主赶出去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女尼面色有点古怪:“她跟妙空狼狈为奸,亵渎佛祖,隐瞒不报,害得我们整个尼庵被人唾骂,这么多人无处容身,荒凉至此。就算庵主不赶她走,她自己也没脸留下。”
“你说她与妙空狼狈为奸,什么意思?”
“还能什么意思?”女尼面上浮现出鄙夷之色,“她狡辩说她年纪还小,压根不谙世事,才会被妙空骗奸,身不由己。
可我们大家伙全都知道,两人私下里有奸情可不是一年两年,一个巴掌拍不响。
庵门清净之地,佛祖脚下,做这种淫秽之事,早就坏了佛门规矩,破了戒规,是要遭天谴的。她若早一日揭穿妙空的真面目,何至于让这么多无辜女子受害!”
虽说明知道妙空的罪行,但是听到女尼的话,池宴清仍旧还是忍不住震惊。
谁能想到,一个声名狼藉,被驱逐出庵的女尼,竟然摇身一变,成了白家的千金。
而且这顶绿的与众不同的帽子,差一点就扣到了自己的头上,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。
池宴清忍下恶心,正色询问:“你确定,她玄妙离开尼庵的时候,没有任何人前来认亲?也没有收到过书信?”
女尼十分笃定地道:“若是有人认亲,她就不会赖在尼庵说什么都不肯走了。”
“那她走的时